阿兰是防卫科的负责人,他应该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梯传来一阵声响,电梯开始运行。
还维持着把手放在操作台上的有初四:“……”
看呆了了的星:“……”还真的行得通啊?!
兴奋的三月七:“我就说能行吧!”
监控室内,看见电梯权限自动解锁了的阿兰:“?”
……
有初四没想到真的会成功,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手指熟练地在操作台上点动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怀疑过这真的是自己的手吗?什么时候连这种东西都会修了,他怎么不知道?
【诡术:挑战|犯罪】
只有自己能看见的文字浮现在眼前,有初四不是很喜欢这个说法,什么犯罪,修电梯的事,怎么能说是犯罪呢?
【你成功了,你艰难地解开了电梯封锁权限,由于不是很熟练,你惊动了阿兰,你学到了一些诡术上的技巧。】
有初四默默回头去看身后的三月七和丹恒,“这个电梯好像,本来是该封锁的,我刚刚强行破坏了封锁权限。”
三月七僵住了,丹恒摊开一只手,“阿兰估计在监控室一头雾水吧,我们该走了。”
去往监控室的路上,从电梯被修好直到现在都没有出声说话的星,一脸虔诚地想去抓有初四的双手,“教练,我想学这个!”
察觉到有人靠近的有初四瞬间后退,但星深知敌退我进的道理跟了上去,被不断逼退到后背挨着墙壁的有初四浑身僵硬,这个距离要是再靠近,他真的要忍不住出手了。
丹恒见身后的脚步声停下了,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被星硬控住的有初四,而矮了星一头的黑发青年被逼近,清澈的蓝眼睛里全是不知所措。
“初四他不习惯跟别人接触。”响起的声音宛如有初四的救命稻草,他果断离开星的前进范围跑到了丹恒身后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胸腔里的心跳加快,被吓的。
也就是星和他半生不熟,如果是一个陌生人这样逼近他,可能就要上演一场命案了。
星看着他这反应,尴尬地摸摸脑袋:“啊抱歉,我不该想靠近你的。”
她不知道,等后面熟悉了之后,拥有了被亲近的特权,她毫不客气地把有初四那头柔顺的头发rua的乱七八糟。
……
有初四一直都知道,人不可貌相,可是星看着挺文静一姑娘,没想到是个破坏狂?
他看着角落已经是第三个被球棒打碎的箱子,陷入沉思,居然也习惯了星突然跑到角落抽出球棒殴打可怜箱子的行为。
箱子:就没有人为我发声吗?
事态紧急,没有人在意箱子先生的想法,可怜的箱子先生。
箱子:绕路过来打我这就是你口中的事态紧急吗?!
三月七疑惑回头:“你怎么敢假定他的性别,说不定人家的性别是寰宇购物袋呢?”
暂且不讨论箱子的性别和性别认知以及性取向,在他被打碎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有未来了。
星:“不啊,你下次来它还在的,到时候就可以和它探讨一下到底是什么性别。”
但事实是,有初四每次过来都赶不上她闪现过去挥舞球棒的速度。
阿兰是一位脸上有刀疤的白发少年,四人一起进到监控室的时候,看见他正对着一个操作台陷入沉思。
“啊,你们来了,电梯的封锁权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解锁了。”
“啊这个……”三月七挠头,向阿兰说明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少年听后点点头,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纠结,示意四人回到主控舱段。
“阿兰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阿兰摇头,“我行动不便,怕是会拖累你们。”
无名客不会把人丢在这里,经过劝导后阿兰同意跟着他们离开,去往电梯口的时候,有初四察觉到少年一直在时不时看他,心里清楚是因为电梯的事,其实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因为在“挑战”的难度下破天荒地幸运了一次而已。
走过重新打开的斥力桥,一行人看见了被放在展台上浮动着的卡片。
“这是光锥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星际和平公司内部才有的稀罕货吧。”
“不,光锥是流光忆庭的技术,能将记忆随身携带,是非常厉害的强化类奇物,公司只是买下了使用权。”
有初四仰头看着这个亮晶晶的玩意儿,听到丹恒的描述后头顶冒起一个灯泡,“类似概念礼装吗?”
旁边的星转头:“这串戏了吧?”
“概念礼装又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感觉你们背着我偷偷对上了脑回路。”
三月七不理解,三月七欣慰又委屈,自己的小伙伴交到了志同道合的新朋友本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总觉得心里酸酸的,就像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抛下自己的老母亲奔向其他人的怀抱一样。
身高170·看起来已经成年了·从记忆上来讲还是个孩子·有初四:“?”
自打碎路边的箱子后,有初四又发现了星的另外一个爱好,那就是把那些总会藏在角落的,或蓝或金的箱子翻个底朝天,明明打开的时候空无一物,却兴奋地用双手捧起空气惊喜地叫了起来,“是原石!亮晶晶的原石!啊不对,在这应该叫星琼来着。”
然后嘴里喊着什么车票啊抽卡啊,像个奇行种一样四处摸索,最后一脸沮丧地嘟囔着“怎么还不解锁。”
三月七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一样猛回头,“抽卡,什么抽卡?你是在说现在很流行的抽卡游戏吗?”
星茫然:“啊?”
三月七点开手机相册,清了清嗓子,“咳咳!你怎么知道我十连八金还都没歪的?”
星无辜地就像是路边的狗无缘无故地被踹了一脚,“谁问你了?!”
走在最后面的丹恒默默补上了一句:“是我抽的。”
星转头就要抱住丹恒大腿:“欧皇渡我!”
“其实都是小四的原因啦。”三月七收回了手机,一只手扶住阿兰一只手在半空中比划,“他这样那样,然后丹恒就获得了超好的运气!抽卡欧得像是使用了寿命——啊不对不对,这种说法好像有点歧义。”
这回轮到有初四被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了,星满脸虔诚双手合十,“信女愿瘦十斤来换抽卡永远不歪。”
“这不就是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吗!”
有初四思索片刻,又看了看抱着双臂的丹恒,对星说:“等空间站的事情结束了,如果丹恒同意的话,我就帮你来一发。”
旁听的阿兰:“?”
丹恒疑惑回头:“为什么要我同意?”
“我怕你生气。”毕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抽出下下签,丹恒得知下下签的解决办法在伤害自己身上后,就很严肃地说了有初四一通。
听出有初四话里意思,丹恒想起了他之前突然犯熊说的那句“丹恒,记得捞我”,头已经开始疼了。
三月七听不下去了,被她扶着的阿兰的表情就像是不小心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兴趣爱好,表情微妙地处于一种不理解但是尊重之间,“你们就不觉得这个对话有什么问题吗?!”
身体有记忆但脑子没有的失忆人员一号有初四,和刚醒来没几个系统时的失忆人员二号星:“怎么了吗?”
知道有初四想表达的意思,所以完全没往那个方向想的丹恒知道三月七说的是什么,这两位失忆人员很明显不是很能理解说话的艺术的样子,与其纠正他们,不如顺其自然。
一个是学不会对熟人保持正常社交距离,且有前科的熊孩子,一个是刚醒没几个系统时就初显破坏狂属性且心理年龄成迷的家伙,星穹列车的大家长们,任重道远啊。
星跑到了桥的边缘处,她看着对面四步之遥的平台,上面金灿灿的宝箱是多么的动人,让人忍不住想扑过去,拿走它身体里亮晶晶的星琼!
可是重大的阻碍让星望而却步,不仅有可恶的空气墙,还有不争气的膝盖!
她实在不舍得眼前的宝箱,仿佛能听见他流着泪说“亲爱的别走!”。
“怎么了?”有初四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为什么不拿,是不想吗?”
星:“……”此时她非常想转头扑过去,让这个人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
“因为我跳不过去啊……”灰发的女子捶胸顿足,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一样斜坐在地上,能实质化的黑气压让有初四隔着半个桥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沮丧。
三月七跑过去扒拉她:“走啦,现在当务之急是去主控舱段,再拖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意外,跳不过去也没办法啦,下次可以再来嘛!”
“呜呜呜不要分开我们!”星嚎啕大哭,手指扣着桥的边缘不肯走,活像是邪恶的剪刀要把她和宝箱的红线给剪短,其悲壮程度把三月七吓得直接松了手。
有初四目测了一下宝箱平台距离,并不是特别远。
他悄咪咪地看了一脸严肃的丹恒,脚步轻轻地走了过去,“是恐高吗?”
“呜呜呜你不懂,因为我——”话说到一半,星瞪大了那双金色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青年往后退了几步,轻巧地一个助跑跳跃,就站到了放着宝箱的平台上,蹲下来摸了摸黑金色的大宝箱。
“打不开啊。”有初四轻声说了一句,对着还一脸震惊的星摊开手,“没办法,我还想着帮你把那个星琼拿出来的。”
星听到这句话,立刻对有初四双手合十:“请用你万能的开锁技术想想办法!”
“没有能开的选项,用不出来啊。”明明连电梯都能强开,这会儿却没有能使用诡术的选项,就像是宝箱是谁的所有物,只能由特定的人才可以开,而且还是硬性规则。
灰发的女子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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