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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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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曜雪玥星幻雪帝国的第一公主曦言公主,乳名苒苒,身为月神嫦曦的化身,本是冰雪大陆最耀眼的明珠。却被一纸婚约推向深渊,她竟要远嫁太阳焰星斗罗大陆,成为火焰帝国王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新娘。满心委屈的苒苒,与哥哥曦风王子激烈争吵后,孤身逃进夜雾弥漫的森林,任泪水混着寒雾,在寂静中诉说满心不甘与哀伤……

    宇宙纪年的寒夜,幻雪城堡的琉璃穹顶流转着冰蓝色的幽光。瑀彗大殿的鎏金烛台映出曦言公主白裙上的雪纹,每道银线都像被月光凝成的霜,在她转身时簌簌颤动。作为月神嫦曦的化身,她本该永远端坐在純玥楼的冰晶座上,而此刻,攥着婚书的指尖已冻得发紫。

    "哥哥当真要将我送去太阳焰星?"苒苒的声音像冰棱断裂,垂落的长发间,月神赐下的银月耳坠微微发烫。曦风王子白袍上的北极星纹在烛火中明灭,他背身而立的轮廓如同冰雪雕刻的神像,"火焰帝国的势力已威胁到曜雪玥星边境,唯有联姻..."

    "可那是要我嫁给太阳神帝俊!"苒苒突然扬手,婚书如折翼的白鸽飘落在青玉地砖上,"他的王座下流淌着千万星河的血,连呼吸都能焚尽整片星云!"她转身时,白裙扫过归渔居的鲛绡帘幕,细碎的冰花在身后绽开。

    曦风猛地回头,银玥公子的面具下,眼底翻涌着与他冰冷面容相悖的风暴:"你以为我愿意?若不是父王临终..."话音戛然而止,他望着妹妹通红的眼眶,喉间像是被千年玄冰哽住。苒苒却已转身冲出寝阁,白裙掠过茉莉花田丘时,惊起一群冰晶凝成的蝴蝶。

    夜雾森林的雾霭如同被揉碎的银河,缠绕着古老的雪杉树。苒苒赤足踩在结霜的苔藓上,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破碎的心尖。银月耳坠突然发出灼热的刺痛,恍惚间,她仿佛看见太阳焰星上空翻涌的赤红色云浪,听见玉卓公帝俊张狂的笑声——那声音像熔岩般滚烫,足以将她的冰雪之躯彻底融化。

    她蜷缩在覆满冰晶的岩石后,白裙沾满夜露与星辉。指腹抚过腰间的冰绡带,那是小时候哥哥亲手为她系上的。此刻,冰凉的泪水顺着下颌滚落,在地面上凝结成剔透的冰珠,而远处,幻雪城堡的灯火在雾霭中忽明忽暗,如同她摇摇欲坠的自由。

    宇宙深处,曜雪玥星悬浮在永恒的寒夜中,幻雪城堡宛如冰晶雕琢的巨兽盘踞在无垠海岸。碧雪寝宫归渔居内,鲛绡帐幔垂落着细碎冰珠,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曦言公主苒苒蜷缩在纯玥楼的雪晶榻上,白裙上的月光刺绣早已被泪水晕染,她望着腕间母亲雪皇雪曦亲手编织的冰蓝腕带,喉间泛起苦涩。

    寝宫外传来细碎脚步声,朴水闵捧着鎏金手炉闯入,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一片晶莹雪花:“公主殿下!雪皇娘娘请您去瑀彗大殿...”话音未落,苒苒已翻身坐起,银月耳坠撞在冰晶枕上发出清响:“又是为了那婚约?”她的声音像被冻住的溪流,眼底映着窗外茉莉花田丘上凝结的霜花。

    瑀彗大殿穹顶垂落的极光瀑布下,雪皇雪曦身着湛蓝色冕服端坐在冰玉王座上,发间镶嵌的千年玄冰随着呼吸闪烁冷光。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立在侧畔,白色素袍上未绣任何纹章,他望着女儿颤抖的背影,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腰间的陨铁剑。

    “这是火焰帝国送来的聘礼。”雪皇抬手,悬浮在殿中的赤红色水晶骤然迸发炽烈光芒,映照得整个大殿宛如炼狱。苒苒被迫闭上眼,眼前却浮现出太阳焰星那焚烧一切的火海,以及玉卓公帝俊周身缠绕的烈焰,“联姻是为了守护幻雪帝国。”

    “可女儿的命就该献祭给星辰吗?”苒苒突然转身,白裙扬起的风雪扫过青玉地砖,“母亲当年为了权力抛弃与父亲的感情,如今还要将我推入同样的深渊?”她瞥见父亲骤然僵住的身形,廉贞王子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而雪皇冕服上的银龙纹章泛起刺目的光。

    曦风王子匆匆踏入大殿,白袍上的北极星纹在光影中明灭不定。他看着妹妹通红的眼眶,想起幼时在珺悦府内,他们曾用冰雪堆砌出整个童话世界,那时的苒苒笑起来比月神的辉光还要明亮。“苒苒...”他的声音难得染上温度,却被雪皇冰冷的话语截断:“明日起,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踏出城堡。”

    深夜,朴水闵守在归渔居外,看着公主房内忽明忽暗的烛火。苒苒蜷缩在窗边,望着夜雾森林方向——那里的雪杉树在极光下投下鬼魅般的阴影,像是在召唤她逃离这座由冰雪铸就的牢笼。而此刻,太阳焰星的某处宫殿里,玉卓公帝俊指尖缠绕着一缕冰蓝色光芒,那是从幻雪帝国偷来的一缕月光,他望着光芒轻笑,火焰在瞳孔中肆意翻涌。

    夜雾森林边缘,冰晶凝结的藤蔓在苒苒指尖碎裂成星尘。她赤足踩过结着霜花的鹅卵石小径,白裙下摆扫过覆雪的灌木,惊起一群半透明的雪蝶,翅膀上流转着与她耳坠相同的银月光泽。身后传来窸窣响动,朴水闵提着裙摆追来,熹黄色的绣鞋在雪地上踩出凌乱脚印:“公主殿下!夜雾里有噬影兽...”

    “让我一个人待着。”苒苒嗓音沙哑,发间散落的珍珠步摇随着颤抖轻晃。记忆突然如潮水涌来——珺悦府的樱花树下,她曾与曦风用冰雪堆砌宫殿,那时哥哥总笑着将她冻红的手捂在掌心;純玥楼的琉璃窗前,父亲廉贞王子会悄悄塞给她裹着糖霜的冰莓,素白袖口沾着她玩耍时蹭上的雪渍。可如今,雪皇冕服上的银龙纹章映出的,是她注定成为联姻筹码的命运。

    森林深处,雾气凝成实质般的纱帐。苒苒抱住双臂蜷缩在巨大的雪杉树下,树皮上天然形成的纹路仿佛在诉说古老的预言。她突然想起玉卓公帝俊的画像——那男人周身缠绕着足以焚毁星系的烈焰,琥珀色瞳孔里跃动着肆意的狂傲,当他的视线扫过画像外的世界时,连纸张都泛起焦黑的痕迹。“我宁愿化作流星...”她喃喃自语,泪水坠落在雪地上,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晶。

    与此同时,幻雪城堡的瑀彗大殿内,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在极光中翻涌如浪。她指尖划过悬浮在空中的星图,帝国边境的星云正被火焰蚕食:“三日后,送公主启程。”话音未落,曦风突然单膝跪地,白袍上的北极星纹闪烁不定:“母亲!苒苒她...”

    “够了!”雪皇抬手,穹顶的极光骤然变得刺目,“你以为我不知道廉贞当年为何放弃权位?他为了所谓的爱情,差点让整个帝国覆灭!”她的目光扫过立在角落的廉贞王子,后者苍白的面容在光影中忽明忽暗,素白长袍上的褶皱如同凝固的哀伤。

    夜雾愈发浓重,苒苒的意识渐渐模糊。朦胧间,她似乎看见火焰穿透雾气,赤红的光带在雪地上蜿蜒成河。一个身影自火光中走来,琥珀色瞳孔映出她苍白的脸,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足以燎原的侵略性:“我的月神新娘,躲在这里可不像在欢迎未婚夫。”玉卓公帝俊的声音裹挟着灼热气息,他抬手时,苒苒腕间的冰蓝腕带突然发出刺目的光芒。

    夜雾森林深处,千年古树垂落的冰晶藤蔓如珠帘轻晃,苒苒蜷缩在雪巢般的蕨类植物间,白裙上的月光刺绣被夜露浸得发亮。她无意识地揪着裙摆,指腹摩挲着归渔居内哥哥为她修补过的针脚,喉间泛起咸涩的哽咽。远处传来朴水闵焦急的呼唤,却被呼啸的寒风撕成碎片。

    忽然,林间的雾气诡异地沸腾起来,赤红的光晕穿透雪幕。玉卓公帝俊踏着燃烧的落叶走来,周身缠绕的火焰将积雪蒸发成白雾。他玄色长袍上的金纹如同活物般游动,琥珀色瞳孔扫过苒苒瑟缩的身影,唇角勾起的弧度比岩浆更灼热:“躲在这种地方,是想让我亲手为你暖身?”

    苒苒猛地撑起身子,银月耳坠撞出清脆声响:“离我远点!”她的声音在颤抖,却强撑着扬起下巴,月光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冷冽的光,“你不过是想借联姻吞并幻雪帝国!”话音未落,玉卓公突然欺身上前,炙热的呼吸掠过她耳畔,惊得周围的冰晶瞬间消融:“聪明的月神公主,可曾想过,你的冰雪在我怀中,会绽放出怎样的光芒?”

    与此同时,幻雪城堡的珺悦府内,曦风攥着苒苒遗落的冰莓糖纸,指节泛白。他转身撞开瑀彗大殿的冰雕门,却见母亲雪皇雪曦正将鎏金诏书按在星图上,湛蓝色冕服上的银龙纹章吞吐着极光。“母亲!苒苒至今未归!”他的白袍猎猎作响,北极星纹在怒意中明灭不定。

    雪皇头也不回,诏书展开的刹那,满殿极光骤然转为血色:“她身为月神化身,就该为帝国献祭。当年你父亲...”她的声音突然一顿,目光扫过角落的廉贞王子。后者素白长袍微微发颤,袖中露出半截断裂的冰簪——那是千里飞雪待字闺中时,他亲手雕琢的定情信物。

    夜雾森林里,玉卓公的指尖擦过苒苒泛红的眼角,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苒苒浑身发冷,却倔强地与他对视,突然抬手将掌心的冰雪拍向他胸膛。火焰与冰霜相撞的瞬间,整片森林爆发出刺目的光芒,而玉卓公放肆的笑声,混着苒苒加速的心跳,在寒夜中久久回荡。

    夜雾森林的雾气突然翻涌如沸,苒苒惊恐地发现四周的冰晶藤蔓开始扭曲变形,玉卓公周身腾起的赤色火焰将雾气染成猩红。她踉跄后退,白裙扫过的地面瞬间凝结出蛛网状的冰纹,却在接触到热浪的刹那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银月耳坠在火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玉卓公抬手轻弹,一道火舌骤然卷住她的手腕,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烫穿皮肤:“月神的体温,果然比传说中还要冷。”他琥珀色的瞳孔里跳动着肆意的火焰,玄色长袍上的金纹随着动作蜿蜒如活物,“但很快,你就会习惯在我怀里燃烧。”

    另一边,幻雪城堡的瑀彗大殿内,曦风正与雪皇对峙。雪皇雪曦身着湛蓝色冕服端坐在冰玉王座上,发间镶嵌的千年玄冰随着怒意闪烁出刺目的光芒。“您明知道苒苒的性子!”曦风白袍上的北极星纹剧烈颤动,“这场联姻只会毁了她!”

    “够了!”雪皇猛地拍案,整座大殿的极光瞬间转为血红色,“当年你父亲执意要与凡人相恋,差点让整个帝国覆灭!我绝不能让苒苒重蹈覆辙!”她的目光扫过站在角落里的廉贞王子,后者苍白的脸上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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