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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这是...星渊的幻境?”白雍的白色锦衣沾着星渊的冰晶,他抬手触碰悬浮在空中的星砂,猎户座玉佩发出共鸣般的震颤。缤若的素兰色衣袖拂过苒苒肩头,发间残缺的蓝银草发簪突然绽放出新芽,“不,这是星钥创造的平行时空。看这些花——”她摘下一朵泛着月光的兰草,“每片花瓣都在记录我们的选择。”

    曦风的白袍扫过满地星芒,银玥玉佩在他胸前轻轻发烫。他伸手拭去苒苒脸颊的泪痕,指腹带着熟悉的冰凉:“别怕,玉卓公的火焰被星渊屏障暂时困住了。”他的声音温柔却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成冰渣,“但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远处的花海突然翻涌,赤红的火焰如潮水般漫过天际线。玉卓公的身影在火幕中若隐若现,金冠上的日轮图腾灼烧着整片天空:“月神嫦曦,你以为逃进虚幻就能躲开命运?”他的声音震得蓝银草纷纷枯萎,“看看你身后——”

    苒苒转身时,瞳孔猛地收缩。花海的另一端,刃雪城正在熊熊燃烧,雪皇的湛蓝色冕服在火焰中扭曲成灰烬,廉贞王子的素白身影被冰链贯穿,悬浮在半空。朴水闵发出一声尖叫,熹黄色衣袖捂住嘴:“陛下...玉衡仙君他...”

    “这是未来的投影。”缤若的素兰色裙摆泛起涟漪,她指尖凝聚出花神结界,“若不改变星轨,幻雪帝国将...”话音未落,白雍的星弓突然发出嗡鸣,银白色的箭矢自动搭在弦上,直指火幕中的玉卓公。

    “少昊,别冲动!”曦风的白袍猎猎作响,他拦在白雍身前,“现在攻击只会加速时空崩塌!”北极星的光芒从他周身迸发,却在触及火焰的瞬间被灼出焦痕。苒苒望着兄长倔强的背影,记忆突然闪回儿时——在归渔居的雪夜,他也是这样挡在她身前,用身体为她挡住呼啸的寒风。

    “让我试试。”苒苒向前迈步,白裙上的月桂纹泛起银芒。月神之力在她掌心凝聚成冰蓝色光团,与星钥的光芒遥相呼应,“玉卓公想要的是月神之力,或许我可以...”

    “不行!”曦风猛地转身,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恐惧,银玥玉佩的光芒几乎要将他吞没,“你忘了星渊预言?你会被他的火焰...”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伸手将苒苒拽入怀中,白袍的雪松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我答应过要护你周全...”

    火幕中的玉卓公突然发出狂笑,赤金色的凤凰虚影从他身后展翅:“愚蠢的兄妹情深!今日,我必要...”话音未落,整片花海剧烈震颤,无数星砂汇聚成漩涡,将众人卷入未知的时空裂隙。苒苒在失重中抓住曦风的手,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别怕,我在。”而朴水闵的惊呼声、缤若的花神吟唱,还有白雍拉满星弓的铮鸣,都渐渐被时空的呼啸声吞没。

    时空裂隙中的风暴裹挟着星砂与冰晶,苒苒的白裙在混沌中猎猎翻卷,仿佛随时会被撕成碎片。曦风将她死死护在怀中,白袍上的北极星图腾在黑暗中明灭不定,银玥玉佩抵在她心口发烫。朴水闵的熹黄色衣袖突然缠住两人的手腕,侍女的声音被呼啸的风声撕碎:“公主!我抓住你们了!”

    缤若的素兰色身影在不远处旋转,发间新生的蓝银草光芒如萤火明灭。她张开双臂吟唱花神咒,花瓣在虚空凝聚成屏障,却被玉卓公的赤金色火焰瞬间点燃:“少昊!用星弓开辟出口!”白雍的白色锦衣猎猎作响,猎户座星弓在他手中暴涨至十丈,银白色的箭芒撕裂黑暗的刹那,整片时空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

    “到了!”曦风突然低喝,他指向前方裂缝中透出的幽蓝微光——那是曜雪玥星特有的极光。苒苒感觉手腕上的冰珠脚链突然发烫,那是儿时兄长亲手所制,此刻正与极光产生共鸣。她咬着下唇将月神之力注入脚链,银蓝色的光芒顺着曦风的手臂蔓延,在两人周身结成冰晶护甲。

    当众人跌出时空裂隙时,发现置身于一片陌生的雪原。远处耸立着冰晶堆砌的古老祭坛,十二根冰柱上雕刻着日月同辉的图腾。朴水闵的熹黄色裙摆沾满星尘,她举着冰灯踉跄上前:“这里的灵气...竟比星渊还要古老!”话音未落,祭坛中央突然升起一道湛蓝色的虚影——正是雪皇年轻时的模样,湛蓝冕服上缀满的星辰栩栩如生。

    “母亲?!”苒苒的声音发颤,白裙下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虚影转动眼眸,目光扫过众人时,祭坛四周的冰柱骤然亮起:“月神之力与星钥共鸣,竟真的开启了远古禁域...”雪皇的声音混着冰裂声传来,“但玉卓公的火焰即将追来,你们必须...”

    “陛下!”白雍突然打断,白色锦衣上的猎户座纹路剧烈闪烁,“星弓感应到了星轨的薄弱点!若能在这里...”他的话被天空中传来的凤鸣声打断。赤红的火焰如天幕般压下,玉卓公脚踏火凤降临,金冠上的日轮图腾将雪原照得一片血红。

    “月神嫦曦,你终究无路可逃。”玉卓公抬手,赤金色的火焰化作锁链缠向苒苒。曦风的白袍瞬间覆满冰晶,他挥袖召出北极星盾,盾面却在接触火焰的瞬间滋滋作响。缤若的素兰色裙摆突然暴涨,蓝银草藤蔓缠住火焰锁链,花之女神的声音带着决绝:“少昊!现在!”

    白雍将星弓拉至满月,银白色的箭矢凝聚成漩涡状的星门。苒苒望着兄长苍白却坚定的侧脸,又看向祭坛上逐渐透明的母亲虚影。月神之力在体内沸腾,她突然挣脱曦风的保护,白裙扬起的雪雾中,银蓝色的月光与星门的光芒轰然相撞。时空再次扭曲的刹那,她听见曦风撕心裂肺的呼喊,而玉卓公的怒吼和雪皇的叹息,都被卷入了浩瀚的星海中。

    时空漩涡将众人吞噬的瞬间,苒苒感觉手腕被一股熟悉的力量紧紧攥住。曦风的白袍如蝶翼般展开,银玥玉佩在混沌中划出冷冽的光弧,将她牢牢护在北极星状的屏障内。朴水闵的熹黄色衣袖缠上她的腰际,侍女指尖还攥着半块碎裂的冰灯,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坚持住!”缤若的声音从风暴深处传来。素兰色裙摆化作万千蓝银草,编织成网缠住众人。花之女神发间残缺的发簪绽放出最后的光华,映得她苍白的面容如同将逝的月光。白雍的白色锦衣猎猎作响,猎户座星弓在他手中扭曲变形,银白色的箭矢逆向射向时空裂隙,试图撕开一道逃生的缺口。

    当光芒终于刺破黑暗,众人跌落在一片奇异的雪原上。冰晶凝结的古祭坛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十二根图腾柱上的日月雕刻竟在缓缓流转。苒苒的白裙沾满星屑,她望着远处天际燃烧的赤金色云霭——那是玉卓公的火焰正在撕裂空间,金冠上的日轮图腾如同一只怒目圆睁的巨兽。

    “这里是……”朴水闵的声音戛然而止。熹黄色裙摆突然僵在原地,侍女惊恐地指向祭坛中央——雪皇的虚影正在缓慢消散,湛蓝色冕服上的星辰一颗颗崩裂坠落。“逆转星轨的关键……”虚影的声音像是从冰层深处浮上来的气泡,“在你们的羁绊里……”

    话音未落,赤金色的火焰便如潮水般漫过雪原。玉卓公脚踏火凤降临,每一根尾羽都燃烧着毁灭的力量。“月神的逃戏,该结束了。”他抬手时,天空中降下万千火雨,瞬间将蓝银草化作飞灰。缤若素兰色的裙摆被火焰点燃,却仍固执地张开花神结界,娇弱的身影在火光中宛如风中残蝶。

    “别碰她!”白雍的怒吼震碎天际。白色锦衣鼓荡如帆,猎户座星弓射出的箭雨与火雨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曦风的白袍已被冰雪与血迹浸染,银玥玉佩迸发出刺目的光芒,他挥出的北极星刃在火焰中寸寸崩裂,却始终挡在苒苒身前。

    “哥哥,让我试试。”苒苒突然开口。白裙无风自动,月神之力在她周身凝聚成银蓝色的光晕。她想起儿时在归渔居的夜晚,曦风为她讲述星辰故事时温柔的眼神;想起缤若将蓝银草簪在她发间的轻笑;想起朴水闵总把最甜的冰莓藏进她袖中。这些记忆如潮水涌入心间,竟在她掌心凝聚成一枚晶莹的冰晶。

    玉卓公的冷笑混着火焰的呼啸传来:“凭这种小把戏?”然而当冰晶脱手的刹那,整片雪原突然震颤。银蓝色的月光与赤金色的火焰相撞,在时空深处撕开一道裂缝。苒苒看见曦风惊愕的侧脸,看见缤若含泪的微笑,也看见白雍将星弓再次拉满。而裂缝深处,似乎有无数个平行时空的残影在闪烁——那里有刃雪城的宁静,有茉莉花田的芬芳,还有……一个没有火焰与冰雪对立的世界。

    时空裂缝中逸出的星光碎片落在苒苒睫毛上,她望着掌心渐渐透明的冰晶,突然想起儿时在归渔居的冬夜。那时曦风用冰棱为她雕了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烛火摇曳间,银玥公子的眉眼比冰晶更温柔:"等苒苒长大了,哥哥就带你去摘最亮的星星。"

    此刻雪原上,赤金色的火雨将曦风的白袍烧出焦痕。他却反手将苒苒护在身后,北极星盾在火焰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退后!"他的声音混着冰爆声,银玥玉佩的光芒被玉卓公的日轮图腾压得几近熄灭。

    朴水闵突然扑到苒苒脚边,熹黄色裙摆沾满熔冰。侍女颤抖着掏出怀里的冰灯残片:"公主,这是玉衡仙君...在星渊入口给我的!"碎裂的灯盏中,半枚冰蝶在月光下流转着熟悉的光晕——正是廉贞王子素白指尖常凝结的冰花形状。

    缤若的素兰色纱衣已被火焰蚕食大半,发间蓝银草却突然疯长,缠住玉卓公挥落的火鞭。花之女神仰起脸,醉人的温柔化作决绝:"少昊!用星弓牵引月神之力!"白雍的白色锦衣鼓荡如帆,猎户座星弓划出的银弧与苒苒掌心的冰晶产生共鸣,整片雪原的冰雪开始逆向流动。

    玉卓公的冷笑震得图腾柱簌簌作响:"垂死挣扎!"他身后的火凤展开双翅,赤金色的火焰瞬间将天际染成熔炉。然而当火焰触及苒苒发间的九凤衔珠钗时,竟诡异地凝结成霜。月神之力顺着冰蝶残片蔓延,她看见星渊深处母亲湛蓝冕服下藏着的星图,听见父亲在密道中未尽的叹息,还有曦风无数个深夜为她守护的心跳。

    "原来如此..."苒苒轻声呢喃,白裙无风自动。十二根图腾柱突然迸发幽蓝光芒,将她与曦风的身影笼罩其中。在时空重叠的刹那,她看见平行世界里,自己与兄长仍在茉莉花田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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