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如纱笼罩王府,曦风王子银玥公子将手炉塞进妹妹曦言公主月神嫦曦苒苒的掌心,见她发间落雪晶莹,笑着轻唤:“苒苒,记得幼时你偷穿我的披风,在雪地里摔成月神花脸猫的模样。”曦言倚着红炉娇嗔抬头,映得满室温柔,恍惚间雪落无声,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那年追着兄长跑过白玉阶的乳名岁月。
宇宙纪年的雪夜,暗物质凝成的冰晶在曜雪玥星的穹顶流转,折射出银河般的幽蓝光晕。刃雪城幻雪城堡矗立在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的荆棘早已被千年玄冰包裹,折射出冷冽的光。梧桐树街的枝干垂挂着月光凝成的冰凌,茉莉花田丘在雪幕中若隐若现,每一朵冰晶茉莉都闪烁着细碎的银光,宛如撒落人间的星辰。
瑀彗大殿的琉璃窗上映着细碎的雪影,归渔居寝阁内,暖玉壁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纯玥楼珺悦府中,碧雪寝宫里的冰雕烛台跳动着幽蓝的火焰,将整个寝殿映得如梦似幻。
曦风王子身披一袭银丝暗纹的雪白长袍,衣袂间绣着星辰流转的纹路,腰间系着一条冰蓝色的鲛绡软带,镶嵌着细碎的冰晶,随着他的动作闪烁微光。他银发如瀑,发间束着一条月光凝成的发带,额前几缕碎发随意散落,衬得他眉目如画,清冷出尘中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他垂眸看着手中的冰玉手炉,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炉上雕刻的雪龙纹路,眼神温柔而缱绻。
曦言公主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鲛绡长裙,裙摆绣着银线勾勒的昙花,每一朵昙花中都镶嵌着细小的夜明珠,随着她的动作闪烁微光。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间戴着一串冰晶凝成的茉莉花环,肌肤胜雪,眉眼弯弯,宛如初绽的昙花,纯净而美好。此刻,她蜷缩在冰玉榻上,抱着一个毛茸茸的雪狐靠枕,小巧的鼻尖被冻得微红,樱唇轻抿,显得格外娇憨可爱。
“苒苒,手又凉了。”曦风王子缓步走到榻前,声音清冽如雪山融水。他在榻边坐下,将早已温热的冰玉手炉塞进妹妹的掌心,修长的手指轻轻包裹住她冻得发红的小手,“怎么又不戴手套?”
曦言公主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兄长温柔的面容,唇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有哥哥的手炉,还要什么手套?”她晃了晃手中的手炉,发间的冰晶茉莉花环随之轻响,“而且,哥哥的手比手套还要暖和。”
曦风王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落雪,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耳垂时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还记得幼时你偷穿我的披风,非要去雪地里玩耍,结果摔了个四脚朝天,起来时脸上沾满了雪,像个小花猫。”他说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倔强又可爱的小女孩。
曦言公主脸颊微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哥哥又拿旧事取笑我!明明是你非要教我御剑,结果害得我摔下来!”她鼓着腮帮子,眼中却满是笑意,“不过……那时候真开心啊。”
曦风王子望着她,眸光渐渐变得柔和,思绪也飘回了往昔。那时候的曜雪玥星还没有如今的危机,他们可以无忧无虑地在雪地里追逐嬉戏,没有肩负整个星球的重担。如今,暗物质的侵蚀日益严重,他作为北极大帝,不得不整日为星球的安危奔波,能像这样与妹妹独处的时光,实在太少太少。
“以后,哥哥再带你去雪地里玩。”曦风王子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承诺,“等解决了暗物质的危机,我们就像小时候那样,去玫瑰森林看冰玫瑰,去梧桐树街数冰凌,去茉莉花田丘堆雪人……”
曦言公主的眼中泛起一丝向往,随即又摇了摇头,将头靠在兄长的肩头:“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在哪里都好。”她闭上眼,感受着兄长身上传来的温暖,嘴角带着安心的笑意。
雪依旧在下,冰晶在琉璃窗外簌簌飘落,碧雪寝宫里,冰雕烛台的幽蓝火焰轻轻摇曳,将两人相依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暗物质凝成的冰晶在曜雪玥星的大气层盘旋,将整个刃雪城浸染成琉璃幻境。碧雪寝宫的穹顶垂落着星河织就的幔帐,每颗星辰都裹着霜雪凝成的薄纱,在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的暖光里轻轻颤动。冰雕窗棂上蔓延着会呼吸的雪纹,每当寒风掠过,便会绽放出转瞬即逝的冰莲。
银玥公子的雪色锦袍上,暗绣着幻雪帝国独有的星辰轨迹图腾,腰间悬挂的玄冰螭纹佩折射出冷冽的光。他俯身时,银发间镶嵌的月光石发冠碎出星芒,修长指节握着的手炉还冒着氤氲白气。而曦言公主蜷缩在雪狐皮毛铺就的软榻上,月白色鲛绡裙上的昙花刺绣在暖光中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发间冰晶茉莉随着她仰头的动作叮当作响。
"哥哥总爱翻旧账。"曦言公主睫毛轻颤,琥珀色眼眸倒映着兄长眼底的温柔,鼻尖还沾着细小的冰晶,"那日分明是你说要教我踏雪无痕,结果..."话音未落,寝殿外忽然传来冰铃脆响。
熹黄色襦裙的朴水闵匆匆掀帘而入,发间雪沫尚未化尽:"公主殿下!雪皇陛下和廉贞大人来了!"
随着话音,湛蓝色冕服扫过门槛,雪皇雪曦周身萦绕着霜雾凝成的光带,裙摆处万千雪花纹在流转间显露出星辰图谱。她身后的廉贞王子身着素白广袖长袍,腰间只别着一枚竹节玉佩,温润气质与雪皇的冷冽形成鲜明对比。
"又在胡闹?"雪皇指尖轻点,一缕寒气将曦言散落的发丝挽成发髻,冰蓝色护甲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暗物质暴动加剧,银玥明日便要前往边境,你还缠着兄长要手炉?"
曦言公主悄悄攥紧兄长衣角,却见银玥公子将她护在身后,雪色长袍拂过榻边:"母亲,妹妹畏寒..."
"住口!"雪皇眉间霜纹微动,"身为北极大帝,该明白轻重缓急!"她转身时,冕服上的冰晶流苏扫落满地星屑,"廉贞,带他去书房。明日辰时,必须出发。"
廉贞王子轻叹一声,抬手覆在银玥肩头:"走吧。"临行前,他回头望向缩在榻角的曦言,目光中满是怜惜,"苒苒,照顾好自己。"
寝殿重归寂静,曦言公主盯着空荡荡的门口,手炉的余温渐渐消散。朴水闵捧着貂裘上前,却被她推开:"我要去找哥哥。"话音未落,整个人已化作流光冲向雪夜,发间冰晶茉莉在寒风中碎裂成万千星尘。
琉璃窗外,暗物质凝成的冰晶簌簌坠落,在归渔居純玥楼的檐角织就一道流动的银河。珺悦府内,冰玉地砖泛着冷光,烛台上幽蓝的火焰在无风自动,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银玥公子雪色锦袍上的星辰图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他半跪在曦言公主身侧,素白的指尖拂过她发间的冰晶,眼底满是温柔。"小心着凉。"他轻声说道,声音如同雪山上的清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曦言公主仰起脸,琥珀色的眼眸里倒映着兄长的身影,樱唇微启:"有哥哥在,苒苒便不怕冷。"她攥着手炉,忽然想起什么,狡黠一笑,"倒是哥哥,每次出征前都要偷偷往我枕下塞暖玉,当我不知?"
银玥公子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小机灵鬼。"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着微红的脸颊上,心头泛起一阵柔软。那些出征的日子,他总是担心妹妹受冻,便悄悄将暖玉藏进她的枕下,没想到早已被她看穿。
就在这时,寝殿的门被轻轻推开,朴水闵穿着熹黄色的襦裙,急匆匆地跑进来:"公主殿下,雪皇陛下和廉贞大人来了。"
雪皇雪曦身着湛蓝色冕服,冰蓝色护甲泛着冷冽的光,她每走一步,脚下便绽开一朵晶莹的雪花。廉贞王子跟在她身后,白色素袍上不染一丝尘埃,温润的目光落在曦言公主身上,满是关切。
"还在闹?"雪皇的声音如同冰棱,冷得让人发抖,"银玥明日便要前往边境,你这般任性,成何体统?"她的目光扫过曦言公主手中的手炉,眉间的霜纹愈发明显。
曦言公主下意识地往银玥公子身后躲了躲,紧紧攥着他的衣袖。银玥公子将她护在身后,挺直脊背,声音坚定:"母亲,妹妹..."
"够了!"雪皇抬手打断他的话,"身为北极大帝,肩负着幻雪帝国的安危,岂能因儿女情长误了大事?"她转身看向廉贞王子,"带他去书房,今晚必须敲定作战计划。"
廉贞王子轻叹一声,上前拍了拍银玥公子的肩膀:"走吧,玥儿。"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眼曦言公主,眼中满是无奈与心疼,"苒苒,听话。"
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曦言公主的眼眶渐渐泛红。她攥紧手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耳畔仿佛还回荡着银玥公子临走前那声温柔的"等我"。朴水闵想要上前安慰,却被她抬手制止。
待众人离去,曦言公主独自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纷飞的雪幕。月光洒在她的白裙上,将她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她伸手接住一片冰晶,轻声呢喃:"哥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窗外的雪愈发大了,暗物质凝成的冰晶在夜空中闪烁,仿佛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这对兄妹的命运。
冰晶簌簌坠落在归渔居的冰棱飞檐上,将碧雪寝宫的琉璃瓦染成流动的星河。珺悦府内的暖玉壁突然泛起涟漪,十二盏冰雕烛台同时明灭,仿佛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动荡。银玥公子的玄冰螭纹佩骤然发烫,他下意识握紧曦言的手腕,却见妹妹琥珀色眼眸映着窗外诡异的幽蓝雪光。
"哥哥!"曦言公主的雪色裙摆扫过满地星芒,发间冰晶茉莉突然碎成齑粉。她尚未反应过来,银玥公子已将她护在身后,雪色锦袍猎猎作响,星辰图腾在衣摆翻卷间流转出防御结界的光纹。殿外传来冰裂般的脆响,朴水闵踉跄着撞开殿门,熹黄色襦裙上沾满暗紫色冰晶:"公主!暗物质...暗物质具象化了!"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裹挟着霜雾破门而入,冰蓝色护甲上凝结的雪花纹路正在疯狂游走。廉贞王子素白广袖挥出一道柔光屏障,将女儿笼罩其中,温润的面容罕见地凝重:"快带苒苒去冰魄密室!"
"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曦言公主攥着银玥公子的衣角,看着雪皇指尖凝聚的冰刃泛着不祥的紫光。雪皇却不看她,目光如刀般刺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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