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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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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苒苒!"曦风的怒吼震碎了凝结在墙角的冰棱,他不顾胸前翻涌的血气,北极星纹玉佩爆发出璀璨蓝光,化作一道冰龙直扑火焰囚笼。风涧澈同时挥出冰魄剑,蓝色剑气如潮水般漫过地面,试图冻结肆虐的火焰;叶萦则将破碎的冰弦琴高举过头顶,墨绿色灵力化作藤蔓缠绕向玉卓公的脚踝。

    朴水闵跌跌撞撞地扑到火海边缘,熹黄色裙摆沾满焦土与冰晶。她颤抖着从怀中掏出最后一枚雪魄珠,那是雪皇悄悄塞给她的保命符。"公主殿下!接着!"珠子脱手的瞬间,却被突然席卷而来的热浪弹回,在地面上摔成晶莹的粉末。

    火焰中的曦言几乎失去知觉,醉意与剧痛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但在恍惚间,她感受到火焰深处传来的一丝异样——那并非纯粹的灼烧感,而是某种温暖而孤独的共鸣。玉卓公的声音穿透火幕,带着几分沙哑:"月神的化身,还要逞强到何时?"

    随着话音落下,火焰突然诡异地熄灭。曦言踉跄着向前倾倒,却被一双滚烫的手臂稳稳接住。玉卓公铠甲上的熔岩纹路还在微微跳动,他面具下的面容近在咫尺,疤痕在光影中显得格外狰狞,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三招已过,你赢了。"他将曦言轻轻推开,抬手打了个响指,悬浮在空中的太阳真火瞬间消散。

    曦风等人冲上前将曦言护在身后,冰帝的冰魄剑直指玉卓公咽喉:"立即退兵,否则今日你休想踏出幻雪城堡!"玉卓公却不慌不忙地重新戴上金色面具,火焰在他脚下凝聚成燃烧的阶梯:"火焰帝国从来说到做到。不过..."他顿了顿,目光穿过众人落在曦言苍白的脸上,"月神公主,后会有期。"

    随着赤羽凤凰的长鸣,火焰军团如潮水般退去。刃雪城的天空逐渐恢复成往日的冰蓝色,唯有空气中残留的焦糊味与满地狼藉,昭示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曦言望着玉卓公消失的方向,后颈的月神印记还在发烫,掌心被火焰灼伤的地方,却悄然浮现出一枚赤金色的火焰纹章。

    玉卓公离去后,碧雪寝宫陷入诡异的寂静。风涧澈收起冰魄剑,蓝色锦袍下渗出的冰血在地面凝结成霜花,他望着曦言掌心的赤金纹章,瞳孔骤缩:"这是太阳焰星的契约印记,一旦形成,除非..."

    "除非其中一方魂飞魄散。"叶萦的墨绿色裙摆扫过满地焦痕,月光石坠子黯淡无光。她蹲下身,指尖拂过曦言灼伤的皮肤,"但这印记又有些不同...它在吸收你的月光灵力。"

    曦言的意识仍在混沌中浮沉,雪色裙摆下的双腿虚软如棉。她望着掌心流转的火焰纹路,突然想起火焰包裹住自己时,玉卓公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为什么..."她喃喃自语,"明明该恨他的。"

    朴水闵跪坐在旁,熹黄色衣襟被泪水浸透。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曦言额角的冷汗,忽然惊呼出声:"公主殿下的月神印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曦言后颈的银色月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与掌心相同的赤金纹路。

    "不行!"曦风猛地扯开白袍,露出胸口的北极星图腾,"用我的星辰之力压制!"他的指尖刚触到妹妹后颈,却被一股灼热的力量弹开,踉跄着撞碎冰雕屏风。冰晶飞溅中,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是火焰帝国的噬月咒,会将月神之力蚕食殆尽!"

    寝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玉衡仙君素白长袍染着血渍,怀中抱着昏迷的雪皇。"快!"他将妻子轻轻放在榻上,"焰星退兵前,在雪皇体内种下了赤阳蛊!"星图暗纹在他袖口疯狂流转,却无法阻止雪皇湛蓝色冕服下蔓延的赤色脉络。

    叶萦立刻将月光石残片贴在雪皇眉心,墨绿色灵力如涓涓细流注入:"蛊虫正在吞噬她的冰雪本源,唯有..."她突然住口,目光与风涧澈对视。冰帝握紧冰魄剑,蓝色眼眸泛起决绝:"我去太阳焰星,找玉卓公要解药。"

    "等等!"曦言突然撑起身子,掌心的火焰纹章灼烧着她的神经。她能清晰感受到,玉卓公的气息正随着印记在体内蔓延。"我和你一起去。"她望向哥哥震惊的眼神,声音带着醉意的沙哑,"这印记或许...是解开一切的关键。"

    曦风欲言又止,最终将颤抖的手按在妹妹肩头:"我陪你。"他转头看向风涧澈,"你和叶萦留下守护雪皇。"北极星纹玉佩在他胸口发出幽蓝光芒,映得众人的影子在冰墙上摇曳不定,宛如即将破碎的梦境。

    朴水闵突然从袖中掏出个包裹,里面是三瓶梨花白:"公主殿下,带上酒吧...或许能壮胆。"她泛红的眼眶里闪烁着坚定,"小闵儿也去,我要亲眼看着那些火焰佬给陛下赔罪!"

    夜色重新笼罩刃雪城,极光在天边若隐若现。曦言望着掌心的赤金纹章,想起玉卓公离去时最后的眼神。那团火焰,究竟是枷锁,还是通往真相的钥匙?随着众人踏出寝殿,凛冽的寒风卷起满地冰晶,在月光下折射出破碎而瑰丽的光芒。

    星轨在夜幕中扭曲成赤色漩涡,通往太阳焰星的传送阵在刃雪城外的冰原上嗡鸣震颤。曦言裹着兄长递来的雪白披风,月神银冠在风中轻晃,发间几缕碎发被火焰纹章的热力燎成卷曲的银丝。她望着掌心流转的赤金纹路,那纹路正随着玉卓公的方位微微发烫。

    "公主殿下,这是最后一瓶梨花白。"朴水闵踮脚将酒壶塞进她袖中,熹黄色裙摆沾满赶路时的雪泥,"醉着就不那么怕了。"丫鬟仰头时,曦言瞥见她眼尾新添的冻疮,忽然想起幼时两人在冰棱间追逐,小闵儿总把最暖的裘衣披在她身上。

    冰帝风涧澈的蓝色锦袍在传送阵光芒中猎猎作响,他抬手结印的瞬间,冰魄剑迸发的寒气与火焰纹章产生共鸣。"小心,"叶萦墨绿色裙摆扫过未婚夫的手背,月光石坠子在她颈间亮起警示的幽光,"太阳焰星的星核正在暴走,那里..."她的声音被传送阵轰鸣吞没,曦风的白袍已裹住摇摇欲坠的妹妹,三人化作流光没入赤色漩涡。

    当灼热气浪扑面而来时,曦言踉跄着撞进一片熔岩湖。雪色披风瞬间燃起幽蓝火焰,却在触及皮肤前被玉卓公突然出现的赤金铠甲隔开。"月神殿下这么迫不及待?"他的声音混着熔岩沸腾声,面具下的疤痕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红,"还是说,你体内的噬月咒已经开始反噬?"

    曦风的冰龙怒吼着撞碎空中的火焰屏障,北极星纹玉佩与玉卓公铠甲的纹路隔空对峙。朴水闵尖叫着将梨花白泼向熔岩,酒液在高温中化作醉人的白雾。混乱间,曦言看见玉卓公抬手接住一缕她被烧焦的发丝,指尖的火焰竟温柔地将断发凝成赤金发簪。

    "放开她!"风涧澈的冰魄剑刺穿火凤凰的羽翼,蓝色锦袍被热浪烤出焦痕。玉卓公却突然揽住曦言腰肢腾空而起,身后的火焰凝结成太阳的虚影。"想要解药?"他的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耳垂,"陪我看场日出,焰星的黎明...可比你们冰雪大陆的极光炽热多了。"

    曦言挣扎着要推开他,却在转头时撞进一双盛满烈焰的眼睛。那火焰深处,她仿佛看见自己独饮梨花白的孤寂倒影,以及某个深夜,玉卓公站在火焰宫殿顶端,对着星空攥紧的破碎月神像。传送阵的光芒在身后逐渐消散,熔岩湖的涟漪中,赤金与银白的光芒正无声纠缠。

    赤金与银白的光芒在熔岩湖上空纠缠时,曦言后颈的噬月咒纹突然剧烈灼烧。她痛得蜷起身子,雪色裙摆垂落的瞬间,倒映在沸腾岩浆里的却不是自己的面容——那是玉卓公年少时的模样,正跪在燃烧的祭坛前,被太阳神冠的锁链勒出血痕。

    “别看!”玉卓公猛地捂住她的眼睛,铠甲缝隙渗出的滚烫气息喷在她发顶。他周身火焰暴涨,将逼近的曦风与风涧澈震退百丈,熔岩湖掀起的巨浪裹着赤金符文,在空中凝结成“退”字结界。

    朴水闵攥着空酒壶,熹黄色裙摆沾满岩浆溅起的火星。她突然想起公主醉倒那晚,呢喃着“火焰也会寂寞吗”,此刻望着玉卓公紧绷的脊背,喉头发紧地大喊:“你若真有解药,就别拿人命开玩笑!”

    叶萦的墨绿色裙摆突然无风自动,月光石坠子在熔岩映照下泛着血色。她在传送阵边缘结印,将最后一缕灵力注入地面:“澈,拖住他!传送阵还需半柱香...”话音未落,玉卓公已带着曦言瞬移到阵眼,他掌心的太阳真火与月光石轰然相撞,爆发出刺目强光。

    “放开我妹妹!”曦风的冰龙穿透火焰,白袍下的北极星图腾几乎要挣破皮肤。玉卓公却突然撤去周身防护,任由冰刃划伤肩胛,另一只手仍牢牢圈着曦言的腰。赤金铠甲裂开缝隙,露出里面布满旧伤的胸膛,其中一道月牙形疤痕,竟与曦言后颈的月神印记形状吻合。

    “想救雪皇?”玉卓公俯身贴近曦言耳畔,灼热的吐息混着熔岩的腥甜,“陪我去太阳神殿。那里的星核能解噬月咒,也能...让你看清我的秘密。”他抬手抚过她被火焰燎红的眼角,指腹残留的温度让曦言想起醉倒那晚,自己抱着酒壶幻想的虚幻温暖。

    风涧澈的冰魄剑突然悬在玉卓公咽喉三寸处,蓝色锦袍下渗出的血珠坠入岩浆,瞬间汽化:“你以为我们会信?”玉卓公却笑了,面具下的疤痕随着笑容扭曲,他掌心燃起的火焰温柔地托起曦言发间的银冠:“月神殿下,要赌一把吗?输了,你我同葬星核。”

    熔岩湖的沸腾声中,曦言望着玉卓公眼中跃动的火苗。那簇火焰与她独饮梨花白时的寂寞如此相似,又如此炽热。她握紧掌心的赤金纹章,滚烫的触感顺着血脉蔓延:“若你敢骗我...”“我以太阳焰星的星核起誓。”玉卓公截断她的话,火焰在两人周身缠绕,化作锁链将他们的命运再度捆绑。

    熔岩湖的热浪蒸腾而上,将众人的身影扭曲成破碎的幻影。曦言望着玉卓公掌心跃动的火焰锁链,后颈的噬月咒纹如同活物般扭动,牵引着她体内的月光灵力向对方涌去。她忽然想起在碧雪寝宫独酌梨花白的夜晚,酒液入喉时的辛辣与此刻的灼烧感竟莫名相似。

    “哥哥,让我去。”曦言挣脱开玉卓公的桎梏,却在转身时踉跄了一下。雪色裙摆扫过滚烫的地面,瞬间升起袅袅白烟。曦风的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眼底翻涌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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