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自己显然也不当一回事,抬起脚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当然关我的事。”
靳熠闻言停下脚步,重复她的话,又问:“你用什么身份关心我?”
“还用说吗?当然是你的妻子啊。”
“妻子?”靳熠轻笑了一下,似乎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继续抬起脚步朝浴室的方向,手上的血依旧在往下滴落。
周惜雪怕他这副情况没准会血流不止而亡,只能不要脸地跟在他身边,“是啊,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是吗?”靳熠闻言突然转身,用虎口掐着周惜雪的下颌,将她按在冷冰冰的墙面上。
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却像是冰封的水面裂开了纹路,看起来随时会发疯发癫的样子。
总之,和平易近人扯不上什么关系。
周惜雪心跳砰砰,倒不是因为被靳熠吓的,而是他们离得太近了。她完全被他高大的身影包裹着,密不透风。
他的气息再次萦绕在她的面前,呼吸滚烫。而他的个头又高她一大截,肩宽,肌肉饱满。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糖果香。
这种亲切熟悉的味道,大大削落了他身上的凌厉感。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比这个更加暧昧不明的。
靳熠嘲讽地轻笑,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周惜雪的双颊,咬牙道:“既然你那么关心我,那就一起尝尝被刀刮的滋味。”
周惜雪消化着他的话,示弱:“不要吓我,我会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