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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辞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韦眳。

    他几乎冲上去,好想韦眳。

    韦眳穿着上校特有的军装,华丽的外观突显庄严的气势,纯黑色的搭配让制服堪比奢侈品,腰间系着标志性的腰带,笔直又挺立。

    闵辞像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勾上了韦眳的脖子。他看到韦眳偏着头流露出卷着思念的爱意,他也偏着头主动踮脚亲吻上韦眳的嘴角。

    他闭着眼睛蜻蜓点水,又在韦眳身下望着他的眼睛,含情脉脉地对视着,闵辞什么话也没说。他仰着头还想再亲,却在韦眳低头吻他的瞬间又突然不好意思地埋进了韦眳的颈窝。

    韦眳紧紧拥抱住他,在他耳边问,“阿辞第一次谈恋爱是不是?”

    闵辞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悸动,趴在韦眳的肩膀上露出甜蜜又欢愉的笑容,他红着脸悄悄说,“上校,你好帅。”

    说完闵辞又把脸埋得更深。

    韦眳为闵辞这青涩的表现心热,他直接横抱起了闵辞,轻车熟路地把他平放在软椅上。

    闵辞任由他拨弄自己的眼睛,真像一只迷了路又懒洋洋不愿意动的小白兔,他在韦眳的注视下偏了点脖子,对他弯着眼睛。

    韦眳在这个瞬间对之前不动声色的到来感到遗憾,他想就算见到一秒这样的闵辞,闵辞都是发自内心地开心的。

    韦眳问他自己有没有信守承诺,主动来找他。

    闵辞从软椅上探腰过渡到了韦眳身上,“再遇不到比上校更信守承诺的人了。”

    韦眳带着笑意看着怀里的闵辞,他凑上去亲吻闵辞,谁知闵辞被碰一下就往后躲,躲了又笑。

    闵辞的耳朵痒痒的,韦眳终于停下了动作,他听到韦眳在他耳边说,“阿辞这么害羞啊。”

    韦眳碰了三下,直到闵辞仰着头主动抓着韦眳的后背回应起韦眳的吻,韦眳才粗暴地探进他的口腔,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这里的湿度较大,也相对比较凉爽,但是闵辞还是被韦眳吻得整个人湿漉漉的,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韦眳的体温,断断续续的声音向韦眳传递这里有间小房子可以去。

    韦眳没有任何停留,他抱着闵辞走进那间充斥着淡淡花香的房间。

    韦眳还是有所顾忌,他怕闵辞长时间没有过,会不适应,这次的缠绵亲密又体贴。

    但就是这样,闵辞还是在结束以后受不住地躺在韦眳怀里丝毫提不起手臂,他软成一滩水,贴着韦眳的肌肤。

    闵辞后知后觉才想起来离韦眳说的两年时间还没到,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韦眳说像之前考核一样,在已经完全适应之后就提前结束了。

    闵辞欣喜地说了句好啊。

    韦眳感受到闵辞浑身黏糊糊地似乎也不舒服,就哄着没精力的闵辞问,“浴室在哪,抱你过去好不好?”

    闵辞露出一个不情愿的表情,“可是这里的浴室只有淋浴,我站不稳,不想去。”

    “说了我会帮你就不会骗你。”

    就这样,闵辞最终还是被韦眳连哄带骗地抱到了那间小浴室。

    不管过程如何,闵辞最终回到床上的时候对清爽的自己满意极了,他在韦眳的陪伴下很快入睡。

    第二天早上闵辞睁开眼的时候看了眼旁边,他以为韦眳已经走了。

    之前在览山湖,他也是这样,韦眳要上理论课走得也早,他一觉睡醒几乎就看不到韦眳的身影了,只有维瑟特洛修在第一时间端进去的早餐。

    闵辞移动到韦眳躺过的地方还打算继续睡。

    所以在他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发现韦眳靠在床头,像是一直等着他睡醒的时候,惊讶地出了声。

    韦眳低头看他,那表情露出意料之中的笑意还有许多无法遮掩的暖意,很快被闵辞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没有走?”

    闵辞的声音和动作在韦眳的心上来来回回地蹭着,绕着,软化着。

    明明刚才韦眳还在因为长久的注视而对闵辞产生高贵而不容轻慢或亵渎的想法,现在却完全被这粘人又软绵绵的宝贝激起许多疯狂而隐秘的念头。

    韦眳回应着怀中人刚睡醒的黏糊劲,他情不自禁地揉了揉闵辞的腰,箍紧了又回了声,“陪着阿辞。”

    闵辞听后高兴得说不出话,只是一味的笑。

    闵辞这样,一点都不像从蒙克西的教导中走出来的人,没有那些规矩,也没有任何矜持。

    他所有不加修饰的愉悦在韦眳这儿都成为他感到满足并更加渴望的种子。

    韦眳亲着他的嘴角,闵辞躲避着不停往下拉,韦眳一点一点亲,闵辞缩着脖子一点一点躲。他们只碰着嘴角,却拉扯出无限的甜蜜。

    韦眳看出来他既想要又不好意思要的样子,闵辞在他的面前就是这样,总会充分展现自己诱人的一面,又会在某个时段表现得纯粹又可爱。

    韦眳还是选择按着闵辞的后脑勺,实打实地吻着他。

    韦眳摩擦着闵辞的嘴角打趣他,“阿辞害羞成这样。”

    闵辞眼睛一眨,美丽得足以让人心荡神摇,他因韦眳的话语留存些许面热的痕迹。

    闵辞选择推开韦眳,从他的怀抱中脱离。闵辞下床穿着拖鞋,“我先去洗漱。”

    他们在一起吃了顿早餐,闻着花香,小院的风景显得更加惬意和温馨。

    闵辞小口小口咬着吐司,他平常一个人吃得很安静,这次他吃一小口就会去喝韦眳的那杯黑咖啡,而他那杯少奶的拿铁则是一点也没动。

    韦眳倒是不挑,他趁着闵辞喝自己的那杯就故意去拿闵辞的那杯,闵辞及时发现又立刻抓住了韦眳的手,把本就属于他的那杯还给他,然后捧着自己的那杯心安理得地又喝了一小口。

    这点调皮的行为在闵辞身上分外灵动,韦眳盯着他看,又侧头把他嘴角的咖啡沫吻去。

    他们就这样吃了起来,期间闵辞活泼得甚至不像是他,因为他很开心,在韦眳身边总是忍不住想要多表现一点。

    这些无论在哪都会被冠上小气又不够成熟的举动,闵辞乐此不疲。他必须充分体会心底的那份喜悦,也必须感受着这浮躁世界中人人怀疑的灵魂深处的爱。

    韦眳也从来不会觉得闵辞这样的举动不妥,但除了喜欢,还有一些心疼。他看到一个异常喜欢自己的闵辞,他看到闵辞把最真实的一面全都给了自己,但这却是他心里最不想看到的。

    他一味地强调希望闵辞把全部的爱都放在自己身上,他知道自己变了很多,尤其在思想层面。

    他清晰得记得十五六岁的自己是如何顽皮,如何唾弃那拯救世界的狂妄言论,因为那个时候他在慢慢记起骨子里关于览音星毁灭的记忆。

    他年少无知,坚定不移得认为览音星的毁灭就是因为他们不断进步的同时却活得像一个不断播撒怜悯的上帝。

    而这位拥有超强怜悯心的上帝,他们也在试图找到一种平衡,一种不虚假也不伪善的东西,而那天然的悲悯心如果舍弃虚伪,剩下的就只会是牺牲自己。

    他们明明拥有最强大的科技力量,却旁观其他星球的厮杀毫不参与,他们不会主动抢夺资源,也不会主动救济奄奄一息的某个星球。

    他们活得像一个避世的仙人,却在宇宙中拥有绝对的权威,那无论如何也不能称为避世。

    所以他们的强大早就注定了他们不可以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不主动出击就会有其他星球联手向他出击。

    那个时候的韦眳肆无忌惮,认为仁义礼智信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也在此基础上窥见所有的文化和制度都只是对于人类思想的规训。

    他如此憎恨道德,也不可救药地希望自己活成一个无人理解的疯子。

    他整日潇洒玩乐,逃理论课,他和A星推崇的一切格格不入,但他也清楚地知道没有任何能力就无法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度过一生。

    所以他在坚信自己不会改变的同时,以其惊人的天赋轻而易举地进入览山湖,又几乎毫不吹灰之力地拿下了未来统帅的头衔。

    唯一让他不可控的是,他在外星的那五年被强迫学习各种不符合他认知的理论知识,那个时候他因为舍去了一半的精神力给闵辞,又因为超标的训练已经无法反抗。

    可他还是在那个时候担心起了闵辞,他终于理解闵辞的处境,那只能被迫认同的思想让他痛不欲生,可无法反抗的环境又需要多么坚定的内心才能守住本心。

    何况闵辞年纪那么小,他需要多么聪明的智慧又需要多么坚强的勇气,才能真正走出蒙克西的文化。

    韦眳有空担心闵辞的时候,却被那些精通各种语言技巧的专业人员不断输出属于未来上校该有的理念。

    如果韦眳早知道拿到最高权力会丧失自己,那么他还是否会为此付出努力,他竟然也对比变得恍惚起来。

    那个时候,最顶级的培训师是和韦眳说话最多的人,没有人能够抵抗时间和环境,没有人能够抵抗孤独中的一抹声音,韦眳渐渐不再坚定。

    再后来,一直到现在,韦眳的脑海中常常出现三种完全对立的思想,一种是所剩无几的年少热血,一种是览星那些先进自主又集体的意识,还剩一套就是虚伪又崇尚力量的A星。

    可是他对于闵辞,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始终没有变过。

    他想在最肆无忌惮的年纪留下最青涩又滚烫的年少爱恋,所以他在被闵辞的美丽晃了眼睛以后,不论闵辞是否想要利用他,他都甘心为他付出精力和时间。

    而在外星的那几年,他又给自己定下一个要求,他不想再和闵辞有瓜葛,他必须承认如果他以后的人生有闵辞,那么他拥有权力的途中就必然会有一段不那么平稳的插曲。

    他不可能让闵辞去履行蒙克西家族继承人的义务,也不可能让闵辞在A星生活地名不正言不顺,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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