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在意。
这一幕看的让人赏心悦目。
严诗柳此时在随便逛,刚好看到这一幕,停住了脚步,看了好一会才继续往前走。
……
“我听的故事是痴情的末将死后宛如幽灵一般在石隐在此等待着那位…”
苏凝竹回过神刚好听到这一句,听愣了片刻,亦是有趣的故事,也是个悲伤的故事。
苏凝竹往后仰,想膝枕在湘汜的腿上,“唉姐姐那为何…”
“为了什么?”淡漠又清冷的声音响起。
苏凝竹身体顿住了。
像是卡住一般,周围本来吵闹又喧哗,现在宛如时间停止一般,有窃窃私语。
站在篱笆墙看着那边动静的霖溪不解道
“怎么回事啊,她这种人怎么会来这里。”
涉安扇着扇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而此时此刻苏凝竹的脸色很是不好。
苏凝竹镇定自若的讪笑道:“小爷我先走了。”
准备逃之夭夭。
一只修长的手按在了苏凝竹的肩膀上。
“你要去哪里,苏、凝、竹。”,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苏凝竹吓的一激灵,打了个寒颤。
……
还真是她啊…
苏凝竹望向湘汜,求救的眼神并没有传达到她,但是湘汜貌似迷上了这人……?
湘汜谄笑的缠上了她,“您今日怎么来这里了。”
“能否放开。”眼神虽是不嫌弃之色,却也让湘汜心里难受几分。
这人握拳鞠躬,“抱歉,打扰姑娘们兴致了,我是来抓某人的,现在我们将要回去了。”
涉安被扇子挡住的嘴角下露出笑意,像是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
霖溪还没搞清状况游离在外。
苏凝竹被她提溜的像是任人宰割的猪一般提溜到青楼外的小巷子。
“我受够你了!”
欣然接受,动作却不轻,“我也是。”
五花大绑的苏凝竹愤恨的看着她。
“严诗柳!你!”
脏话未出口,就先被她捂住了嘴。严诗柳耸耸肩,“脏话可不是你这个宰相之女可说的。”
苏凝竹挣扎了好几下,咬了咬牙,“好好好,你到底想干什么,快说。”
严诗柳坐下来,平视的看着她,“也没想干什么,就是你爹让我抓你回去罢了。”
“…………”
你说什么,谁?我爹?为什么?他怎么知道的我出去的,岸岸她们帮我打掩护的啊,韵阁楼里的姐姐知道我身份也没有说啊,她肯定是诈我的。
脑子闪过多种想法,最后还是觉得。
“你肯定诈我。”
严诗柳一猜就是这种想法,叹了口气,弹了她脑门。
“爱信不信。”严诗柳起身拍了拍泥土继续提溜她走。
“我真讨厌你。”
“我也是。”
她晃着腿,不老实的用头捶她的背。
严诗柳:“……”
苏凝竹还在晃着腿,意识不到此时她的眼神。
她抬起手,琢磨了片刻,摇了摇头,但是苏凝竹还在晃腿。
……
用力的拍了她的屁股。
苏凝竹咦!了一声,受到了冲击,内心想揍人。
苏凝竹捶打着她的背,无能狂怒,道:“你!干什么啊!”
严诗柳无辜道:“没干什么啊,你乱动,我给你调整调整怎么了。”
被绑着的苏凝竹此时此刻心情很不佳,明明被绑的是我,她倒好,她先委屈上了。
苏凝竹泄气一般,瘫在严诗柳的肩上。
“行,这样可以了吧。”
严诗柳继续走着,阳光打在她的脸上,以及苏凝竹的背上,暖洋洋的。
当真的到了苏府,苏凝竹才发觉不对劲。
门前的俩个大石墩子的头上是小时候非要刻上去的,而这个就有。
“…………”
严诗柳忍不住笑了。
“严诗柳。”
“嗯。”
“真的不是诈我的吗。”,苏凝竹还存留一点念想。
严诗柳耸耸肩,推开了门,笑道:“不能怪我,我没承认。”
念想破灭。
此时此刻,她走的每一步,就像我的生命力在下降。
“其实,我可以走过去,毕竟……你还挺累的。”
“嗯?怎么会呢,看你这样可有意思了。”
“…………”
此时无声胜有声。
刚走到大院便听到了稚嫩的声音。
“小姐!”
俩小编晃悠悠的,晃的苏凝竹胸口痛。
如果不是因为见父亲回家,我或许很开心与你说话,但此时不行。
一进门一眼入目的便是坐在边上的严肃的男人。
严诗柳放下苏凝竹,鞠了躬,开口道:“苏叔。”
“嗯。”
苏宰相往左边歪了歪头,瞧了瞧那儿坐在地上的丫头。
“啧啧啧。”
“……”苏凝竹撇嘴,决定一会这小老头要是问起,绝不承认,但是他咂嘴什么意思?
“丫头。”
……
“丫头?”
……
严诗柳很无奈,用胳膊肘戳了她几下,她这才回应道:“嗯。”
他对严诗柳使眼色。
苏凝竹面无表情道:“爹,你眼睛出问题了吗。”
“滚犊子。”
……
严诗柳起身去窗外,屋顶,都看了一遍,又回来了。
他伸了个懒腰,开始吐槽道:“可累死你爹我了,你是不知道给那皇上处理的事情有多少。”
“所以,爹地你为什么要绑我。”
苏宰相疑惑,看看她,又看了看严诗柳几眼,怼手指道:“我没说这样的。”
严诗柳差点咳嗽几声。
苏凝竹看向门那边,“怎么,严小将军,你还处理上我家事了,嗯?”
她正要悄悄开门走,手伸到一半,便被逮着了。
“啊哈哈哈哈。”
苏凝竹挑了挑眉。
这场面不管多少次,都很有意思,现在的孩子呀,苏宰相打圆场道:“哎呦,丫头,石榴她也是我们家一份子。”
苏凝竹盘着腿,撇过头,执拗的不说话。
他朝严诗柳眨了眨眼睛,严诗柳放下了手。
很神奇,最一开始见的时候还以为这对父女会如自家一样,严格。
没想到宛若好友一样的方式。
苏宰相抿着茶,突然觉得这丫头怪怪的,眯起眼,问道:“你的衣服怎么个事?”
“被打劫了,只能借严、小、将、军的衣服穿啦。”
小骗子。严诗柳哼笑出声。
苏宰相呵呵笑着,“哎呦,真的假的?你来说说看,她说的是真的吗?”
“这………”严诗柳为难的声音响起,又撇过眼,看着她,苏凝竹眯起眼睛,冲她做口型。
你要是敢说一句话,我饶不了你。
可爱。严诗柳勾唇一笑,点头应了:“嗯,是的。”
苏宰相怀疑的目光审视着这两人。
“别去花天酒地就行,你俩去玩去吧。”
果然,小老头的眼神就是不好使,苏凝竹蛄蛹半天,跟个毛毛虫似的,“那得给我松绑呀!?”
“哦!对,”他尴尬咳嗽几声,一拍掌,道:“你求她给你解绑吧,你家老头子我还有事儿。”
说完就麻溜跑了。
拳头硬了。
苏凝竹瞟一眼她,她背着手,游手好闲的在那靠着墙,就这么盯着这边,这很坏了。
“解绑。”
“求我,我就解。”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苏凝竹瞪了她一眼。
严诗柳张开手,一脸无辜道:“我手在这里,您的家父让我这么做,我得听他的。”
天,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但是她怎么能这么,苏凝竹直接往后仰,啪叽一下,躺地上,便听到她那无奈的声音响起:
“地上凉。”
苏凝竹抬眼,与低头的她对视上。
“求我。”
小机灵鬼,真拿你没辙。严诗柳无奈笑了,但……
她蹲下,俯下身子,双手抱起苏凝竹。
苏凝竹一度怀疑她吃了什么妙药,怎么还能抱起?
“不凉了吧?”
“哦。”
“嗯?”
“求你给我解绑。”
“乖孩子,”她又道:“但是这一次我不满意,再说。”
见她不说话,严诗柳低下头,发丝顺着脸庞滑落几根,碰触到怀里的人,她抿唇不语,不知是怕痒还是羞得慌,严诗柳道:“嗯,虽然一直这样抱着你也挺好的。”
苏凝竹嘴里嘀咕着什么,严诗柳听不太清,她又把头低了几分,离近了才发觉,中套了。
“严!诗!柳——!!!”这一嗓门,震得耳朵生疼,忘记她的嗓门声大了。
大意了。
严诗柳颠了颠她,无奈道:“听话点,我就给你解绑,别搞我好不好?嗯?”
喊这一嗓门,嗓子也发干,从青楼到现在,都没怎么喝水,苏凝竹斜睨了她一眼,“行,但先给我口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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